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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高考硝烟尽24h/00:00】震惊!超强监考官001居然崴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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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乐!俺来营业了!

*标题感谢我爹 @拨雪寻春 



  游惑瘫着一张脸,站在医务室门口等人。


  “每天睡前揉一揉,一周时间差不多就能好。”军医把两管药膏装进袋子里递给游惑,很细心地叮嘱着,“不要让他再下演习场了啊,年轻人有锻炼的心是好事,但凡事也要有个度。如果再发生今天这种情况,我寻思着秦教官这得在床上躺个把月了。”


  可能要在床上躺个把月的秦教官完全不怕军医的恐吓,反而靠着墙角站的笔直,不以为然地说:“多大个事儿啊,不至于那么严重啊。”


  军医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你这腿都肿成这样了我还没点数?严不严重你说了算吗?”


  游惑轻咳一声,伸手把秦究拽到自己身边,礼貌地和军医道谢:“谢谢,我会盯着他涂药的。”


  “看看,还是主监考稳重。”军医以前是系统内部的工作人员,做的也是医务人员的工作,此刻一口一个主监考喊的一点压力都没有,“秦教官你再看看你自己——你别急着摇头,我就问你一句我的三连质问你敢接吗?”


  “不是,我好歹也排位在001吧,001主监考就不配拥有排面了吗?”秦究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不及他感慨自己的过气,游惑就冷冷的剜了他一眼,于是秦究悻悻地闭了嘴,举手投降,“……好吧。是,您说的对,我们大考官最稳重了。”


  这话说的怎么听怎么嘲讽。


  说回秦究脚上的伤,那可真的算是一段曲折的经历了。虽说教官们的训练量并不大,但到底还是挺累人的,再加上某两位前任主监考昨天晚上闹腾的太晚,凌晨时候秦究因为口渴起床倒水被掉到地上的被子绊了一下,右脚踝便光荣就义了。


  等他龇牙咧嘴的喝完水回来,脚已经肿成了馒头。他没有吵醒游惑,自己拿着冰袋草草敷了一下就想完事,没想到伤越肿越大,疼痛感也增加了不少。秦究自觉这是个跌份的事儿,有损他001监考官的形象,于是谁也没说,只是艰难的穿上硬邦邦的军靴,装着跟没事人一样在演习场里硬是待了一整天。直到晚上这位忍耐力惊人的影帝才露出马脚,被游惑瞧出了端倪,这才把人打包送到医务室,看看他那肿成猪蹄的脚还有没有救。


  他俩一前一后地出了医务室,引起不少人的侧目。游惑没什么表情,一如既往地冷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叫旁人不敢靠近,只敢规规矩矩的喊声“总教官”便算是问了安。秦究把手枕在后脑勺上,紧跟在游惑身后,时不时和路过的同事们打着招呼。


  “哟,001这脚怎么肿成这样了啊。”这是高齐表示关心的说法,本着朋友的男朋友就是朋友原则,再加上自系统覆灭后他看着秦究更是顺眼了不少,于是兴致勃勃地问道,“A你是家暴他了么?”


  秦究吊儿郎当地答:“想什么呢,我和大考官情比金坚,他哪里舍得家暴我?”


  要不是他正伤着,游惑的军靴已经踹到他屁股上去了。


  “……001脚扭了?”这是021小姐略带嘲讽的问话,反正她和秦究一向不大对付,哪怕现在站在同一阵营也依然保持着当初的习惯,她含蓄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语气听起来挺幸灾乐祸的,“真是难得一见。师兄要不要买点猪蹄给他补补?”


  游惑认同地点了点头:“可以考虑一下。”


  他们离开医务室,又穿过人声鼎沸的演习场,他们走的很慢,绕了一圈才回了生活区——为了方便行动,所有参与训练的教官和士兵都住在这里,唯一的区别就是教官和士兵居住的地方不同。


  秦究和游惑自然是住在属于教官的小洋房里。房子还是游惑以前的那一栋,只是住在里面的人多了一个秦究。


  游惑站在自家房子门口,低头准备扫虹膜开门。


  “大考官,你是生气了吗?”秦究在他身后试探地问道。这位因为怕丢脸所以坚决不说自己脚扭了的先生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说话时的语气还挺轻松,“嗨,没事啦,就扭了一下,一周就能好。”


  游惑临时终止了弯腰的动作,重新把背挺直,又抬起眸子看了秦究一眼,浅色的瞳孔在无声地诉说他不满的情绪:“如果我没发现,你不还准备继续瞒着么?”他很短促地冷笑了一下,开口是久违的嘲讽,“一周就好,做梦呢?”


  扭到脚这种小事说巧不巧,说不巧也不巧。秦究在军校进修的时候还有过那么一两次扭伤的经历,进了部队后就很少有了,更别提加入敢死队以后。这不是五六年没遭这罪,处理后续的业务就不熟练了嘛。秦究自我反省了片刻,觉得大考官说的很对,于是配合地点点头:“是这样的。”他认错态度良好,很诚恳地说,“我错了,我下次一定改。”


  有些人可能天生就带着嘲讽体质,秦究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游惑的脸更瘫了。


  “你还想有下次?”游惑撩起眼前的碎发,让虹膜能清楚地对准扫描仪,“滴”的一声后大门开了,游惑抬脚就往里走。这次他走的就快极了,秦究本欲拖着那只肿成猪蹄的脚跟上,没想到迎接他的却是冷冰冰的门板。


  大考官好像……真的生气了。


  秦究吃了个闭门羹,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鼻子上还有门板那令人销魂的遗韵。冬天的风冷飕飕的,他像个二傻子似的在门口吹了几分钟的冷风,终于发现游惑丝毫没有给他打开门的意思,于是拢了拢围巾,无奈地往后一步,又搓了搓冰凉的手指,下了一级台阶才说:“那我……先回我自己的房子,明天来看你,成吗?”只是一想到要把自己早就压到箱底的被子和生活用品重新搬出来他就有些发恘。


  尤其是明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怀里只能抱着一床冷冷的被子而不是又热又暖的游惑……


  啧。有点后悔了。


  正当秦究进退维谷的时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房子里传出,又是“滴”的一声,门开了,游惑站在边上自上而下地注视着他。


  而秦究依然保持着准备再下一级台阶的姿势,还在那里傻愣愣地站着。游惑的视线扫过他的脚踝,又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冷着一张脸,伸手把秦究拽进门内。他很小心地把握好了力度,没让秦究扭到的脚被踉跄到。


  门重新关上了。


  秦究虽然不怕冷,但对吹冷风也挺抗拒的。当铺天盖地的暖气笼罩住他全身的时候,他终于感受到自己体温的回暖,整个人像是活过来了似的。他顺势搂住游惑,很有技巧地抱着他。秦究在室内吹着暖暖的风抱暖暖的游惑,很惬意地眯起了眼睛,觉得自己真是个人生赢家。


  两人相顾无言地在门里抱了一会儿,片刻后游惑叹了口气,伸手拢住秦究的手,暖意和凉意相互交叠着,很快秦究的手就重新热了起来。游惑低声道:“以后别这样了。”


  秦究笑了一下,吻了吻游惑的眼睛,答道:“嗯,以后不会了。”


  “所以,我的大考官,你原谅我了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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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冬日来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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